自那天恶梦般的夜晚过后,已经过去了十天。
哈罗德被安排在了磨坊工作,和老磨坊主西蒙,住在水车旁边临河的木头房子里,离城镇很远;每天的工作就是将不知哪部分农场送来的小麦磨成面粉。
每天会为了半截蜡烛的浪费和那个老头拌嘴,老西蒙经常会为了哈罗德睡觉不老实而埋怨他。
但是和镇上其他的雷伯拥护派相比,西蒙对他是最客气了的了。
晌午,牢房对面的教堂想起三声钟声,大门打开,镇民放下手里的活,开始往教堂走。
即使是白天,教堂的蜡烛也不熄灭,在通光很好的设计下,教堂内部显得格外明亮和宽敞;临近中午,人类修饰把祷告桌稍微调整一下,就变成了四长排的餐桌,足够每个人在上面用餐。
哈罗德拿着餐盘出现在了大门口,本来就安静的几百人用餐一下子变得更安静了。
一个最临近哈罗德的农夫,旁边刚好还有一个位置,农夫当即就把叉子插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自那天晚上,雷伯的死就完全落到了哈罗德的头上,虽然还是没有人相信雷伯已经死了,但是即便是奥格尔格斯杀死了雷伯,他们也无法报仇和泄愤,让哈罗德背上这一切,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让所有人都好受的最佳选择。
每个人都在低头吃饭,有几个吃饭比较快的抓住这个休息时间,抽了几口旱烟,哈罗德站在那里,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害死亲人的仇人了,现在更多的像再看一个提防着的怪物。
因为,几个月的农活没有让他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反而是更加消瘦而苍白,整个右手已经长到膝盖的位置,上面的羽毛已经完全覆盖,从外面已经看不见一点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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