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德惊醒,猛地起身,双手交错摸着自己的脸和前胸,一切完好如初,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
胸口感觉憋着一口气,就是坐起身也吐不出来,就像有一颗网球大小的东西堵在了嗓子眼。
他捶打胸口,还是堵着,东西就是出不来。
这时,不知什么人绊了他的脚,哈罗德顺势跪在了地上,那人又是一掌拍在他的背上,一大口鲜血连着来历不明的血肉被吐了出来。
“感觉好点没有?”
哈罗德摸摸自己的脸,没有一点伤口,依旧干净细滑,就是很久没有刮胡子了,他父亲遗传的络腮胡子有点长出的迹象。
此时,夜里的红茶田静悄悄,月亮才升了一半,应该是半夜。
“救救那个男人。”
只见雷伯还在那里,要不是他没了脑袋的惨状,他就真的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何尝不希望和一切都是长梦,不仅仅是落到了自由地,也希望自己也未曾长大过,父亲也曾因为研究多年在外,他和母亲一样在宅邸陪他,为他每一点成长而骄傲。
等他一起身,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自己和静悄悄的田野,陪着他的只有月亮,和一具无头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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