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推了推。
“别趴着了,先回去吧。”
雷伯没有动,就好像真的死了似的,哈罗德摸了下他的脖子,冰冰凉,没有了脉搏。
哈罗德闪过一丝疑惑,也没多想,又抓起他的手腕,摸了脉搏,依旧是冰冷僵硬。
“很奇怪对吧。”
一个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裁缝红嘴唇惨白的脸几乎要贴在了哈罗德的左脸上。
“有你在就不奇怪了。”哈罗德没有被吓到,“麻烦你再给他一颗头。”
裁缝把脸侧过来,没有回答他,脸上又挂上了那神秘的笑意。
他蹲到雷伯身体旁边,打开腰间的针线包,和平常不太一样,这次他没有把人吊起来,而是蹲在了旁边,认真地做着什么。
没过多久,裁缝似乎累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刚才蹲在地上把雷伯的身体挡住了,他这一站起来,才看见,雷伯的头不仅没有回来,身体还消失了大半,整个手臂和腹部的肉全都被夺走了,骨头在切处就像被砍骨刀干净利落的剁下来似的,整个腹腔敞开着,内脏露了出来。
撕开的血肉被编成了结实的肉绳,丝丝缕缕的肉线延伸到他的针线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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