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压压的鸟群很快向洞里涌入，大头吐了口唾沫，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下拉燃火鞘。
大头睁开双眼：“该死，碰上哑弹了。”鸟群依然乱窜，并没有起爆成功。这时机枪也弹尽，受时代影响剩下的枪都是单发的步枪，整队一声一声地响，已无法压制鸟群。
鸟群像阵风暴，把大头卷起肉沫横飞，不多久大头变成了一具骨头。
飞鸟继续灌入树洞，吱喳的叫声，非常刺耳，飞速的鸟群冲散了部队的防线。
慌乱之中，庞启程一脚陷入地下，上面拔不出来，下面触不到底，无法动弹。
庞启程感觉到鸟喙和利爪在身上划开的口子隐隐作痛，鲜血渗湿衣服，一阵湿热紧贴后背。
是突击手强子在后面拉他，身上的血往下流。
“强子，你在干嘛？赶紧滚蛋，老子用人扶吗？”
“赶紧撒手，松开！我腿卡住了，你还能出洞去，这该死的鸟都飞进来了。我命令你快走！不然谁也活不成……”
“队长，你不走，我不走。”
庞启程觉察到撕扯身体的鸟变少了，鸟叫间听到“嘶嘶”声。环顾四周看见光线已暗下，鸟群在大榕树的空腔里乱撞，是太阳已经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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