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在地上打滚,把身上粘满了鸟屎和羽毛,伪装自己,借着火力掩护,他把一卡车的炸药转运至洞口。
在安置炸药时,身上的抖动掉落下来,攻击他的怪鸟数量急剧增加。回到树洞里时全身血口,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其他人已陆续躲进树洞内壁,他们都清楚,在那么近的距离里引爆炸药,是九死一生,他们并不清楚庞启程的意图。
突击手前去要把炮兵拉回,毕竟炮兵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这时炮兵一把推开突击手。
突击手看见炮兵身上大片烂开的伤口,身上的肌肉已经不成形了。炮兵指着损坏的起爆器,他要亲自引爆。
炮兵手里紧捏着雷管,手不停地颤抖。鸟粪已经掺杂进血液,渗进伤口,把疼痛放大了好几倍。他咬着牙,咯咯作响,有点后悔在地上滚鸟粪的行为了,可不这样做,他出树洞时就已经成了肉泥。
炮兵注定活不下去了,鸟粪会使他的伤口全部感染溃烂,全身痛苦地糜烂而死。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得到,自己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鸟而死。于其死在鸟屎里不如死在自己的炸弹里,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大头!?”
大头是炮兵的名字,他站了起来,他的脊梁填满了整个缺口。喷火枪燃料用完,无法压制鸟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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