赮此言一出,本自冥冥虚空,却是忽见波澜如水纹一般荡漾。随即,一道淡雅清圣的儒生打扮的佛者,自虚空中显现而出,亦是同样笑着向赮所在之处而来。
“看来今日当真是个会客之日,先走了一位妖僧,此番却再来了一位儒僧”赮亦是半开着玩笑,对于眼前来者身份,自是一目了然。
“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觅了时无了时。吾自生来不蔽体,摘下云霓作僧衣。”
雅僧佛公子清旷诗号伴吟,翩翩身姿坠地,双足轻点,唇齿相合道:“佛友,莫要误会。我与刚刚那个妖Y艳的僧人可不一样”
赮见佛公子此言,顿时言道:“不一样,我当然知道不一样。但看他虽有佛之表相,却无佛之心怀。而你虽身在儒门学海,却有菩萨心肠。更确切的说,我
应该称呼你为,众天。”
雅僧佛公子一听赮居然对自己的底细只知甚详,又丝毫不惧威胁之意,便淡然道:“看来你对我的身份已经有了相当的掌握和了解,那我也就可以免去那些不必要的介绍了。佛友,弦知音有礼了!”
赮见其施礼,故而同是以礼相还。随后则是询问道:“观佛友行径,似是在刻意跟随于我,不知意在何为?”
雅僧佛公子见自己行迹早被赮所察觉,故而也不隐瞒,直言道:“先前磐隐神宫之战,佛友以一己之力独挡弃天帝之行径,已然近乎于便传苦境。而后又以自身圣器代行天柱之责,撑起此方天地。然弦知音亦是同样为修补天柱一事,而受龙宿与佛剑等人相托,分自找寻办法。但这许多日来,却一直都不能找到适合之道。弦知音细分前处种种,观佛友似乎对弃天帝
的一举一动都有所掌握。关于修补天柱之事,佛友可有办法?”
赮此时方才恍然,原来这弦知音乃是因为分析先前的种种行为,得知自己竟然似是知晓关于这修补天柱之事。看来这灭境的三天,无一不是能为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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