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直通地下二层,藏酒室。
挑了一支看上去就很贵的红酒,开瓶这种力气活就交给拉尔夫,老汉莫自己则去消毒柜里取出两只水晶酒杯。
“嗯,2039年普罗旺斯阳光的味道,充满了法兰西州南部的热情。”
老汉莫说着便将两只杯子一左一右放置在两人面前,手指点了点,示意拉尔夫将醒酒皿里的酒倒进杯子里。
古董唱机的胶片旋转着,室内响起腔调十足的法式香颂。
“拉尔夫,你还记得西蒙吗?”
加西亚突然提起这位早夭的长子,拉尔夫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木讷地应道:“当然记得。西蒙少爷他…”
“西蒙死了之后,我非常悲伤,好在弗莱迪来到了我身边。虽然生他的女人只是个舞女,但没人知道不是吗?
弗莱迪也不知道,他以为他的母亲生病去世了。”
拉尔夫沉默了。
他们这一生经历了许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有彼此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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