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许佑宁离开的动静,穆司爵抬起头,凉凉的视线盯上她的后背:“谁准你走了?”
许佑宁背脊一凉,不满的回过身瞪着穆司爵:“你怎么这么龟毛?留下来嫌我吵走又不让,你到底想怎么样?”
穆司爵指了指沙发:“坐那儿,不要出声。”
许佑宁最受不了枯燥了,一扭头:“不要!”
穆司爵眯了眯眼:“许佑宁?”
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
她的腿突然不受理智的控制,没骨气的迈到沙发边,乖乖坐下了。
不得不承认,哪怕穆司爵受伤了,震慑力也还是在的。
见状,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用遥控器关上房门。
“孤男寡女”四个字就这么浮上许佑宁的脑海,但穆司爵身上有伤,而且他一心一意都在文件上,根本只把她当雕像,她一个人浮想联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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