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大人,这时候不早了,您看……”
玉竹望向玄芝的眸光一动,是啊,他总不能在这里同玄芝说上一天一月一年的话。
他,已经救不了那个少年了。
他忍着那份心痛,对狱卒轻轻点了头,又不忍去望。
可是玄芝并没有看他,那双眼睛只是直直的望向前方,木然,呆滞,就像是一个假人。
“玄芝在牢里怎么了……”玉竹看向那狱卒“你们怎么对他了?!”
说话间,那执伞的左手纹丝未动,右手已经拔剑抵上了狱卒的脖颈。
原本就冰冷的剑身此时变得更加彻骨,押送玄芝的官差见状皆拔刀上前,无常司之人见状亦是持兵刃走到了玉竹身后。
“玉竹大人,”那狱卒倒是不慌不忙,对颈上的剑也好不躲避“昨日您的所作所为皆已传遍永安城,皇上并未怪罪,今日……”
他看看周围无常狠厉的眼神,笑了笑“今日若是再犯,皇上会如何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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