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首去看陆亦桐,他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由此便可知,关于此事的一切已尽在掌握。
而其中最关键的人物,便是那他们曾没有引起过分注意的钰贵人。
花园后的假山周围草木葱郁,即便是在寒冬,花叶凋零,其中错落的枝干亦是形成天然屏障一般将此处隔离。
灯火昏暗,锦贵人一袭华服却恰好掩映其中。
她在等一个人。
却是忽然,有黑影自她身后快步走来,她还未反应,一只有力的手就已钳住她娇嫩的脖颈,她的后背被迫抵上石头的冰冷,满头珠翠碰撞,还以为是冰封的湖面遇春风化水,粼粼作响。
“你可知你方才做了什么?!”歧王可以将声音压低,却抑制不住其中的怒气。
锦贵人喉咙被紧锁,她胸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双手便不由用力抓住歧王的手腕,她挣扎着,歧王的手并不放松,而是越来越用力。
片刻,锦贵人的面色已经被憋得通红,歧王这才松了手去,即便锦贵人怀有身孕,期望也并未搀扶半分,而是任由她倚靠在冰冷的石面,而后缓缓滑落跌坐在地面上。
锦贵人左手捂着小腹,右手抚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的眼中亦是有了深深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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