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宴饮,但有了锦贵人之事,众臣便皆开始寻词祝酒,殿中一片祥和,玉竹环顾,佐丞因是锦贵人生父,故亦是面红欣喜,却只见歧王虽装了副愉悦的面容,在喝酒的一瞬间,眼神中仍可见狠绝。
钰贵人和华美人倒是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时时笑着耳语几句,就连旁侧的其他妃嫔也时不时的与钰贵人说上几句话,吃上几杯酒。
即便是她们往日与锦贵人并不和睦,此时与钰贵人之间却是看不出本分生疏。
玉竹这才明白为何皇上与歧王皆看重钰贵人这颗棋子,单单笼络人心这条,便是后宫众嫔妃所不能及的。
容妃虽说也是可亲之人,但其心中淡薄,并不与宫内争宠跋扈,因此,这宫中妃嫔对容妃有尊有敬,却没有亲亲热热的熟络之感。
玉竹这么想着,却见歧王在宴饮片刻后起身离去,不用猜,便知他是去做什么。
“需要我去跟着吗?”玄芝亦是看见歧王的动作。
“不必。”玉竹沉声道。
且不说这殿中之人众多,便是有太多的眼睛盯着自己,此时他们二人不论是谁出了这殿,也不论到底是做什么事去,皆是会被认为是跟踪歧王。
就单单看方才歧王的神态,就知道方才锦贵人的动作已经大大出乎期望的预料,即便歧王装作镇定,却也仍是无法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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