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为了我,整日不停地杀人,任鲜血溅满一身。
张远已下令全军拔营,我也将妹妹接来我帐中,只待虎贲军副指挥使盛盈安顿好之后派人来请,便可全军入城。
忽有一骑全速狂奔而来,马上人背插的竟是十万火急的明黄色军旗。
军中见得此旗,早已纷纷退让,在张远面前让出一条通道来。那骑士还未到跟前已是狂呼:“大将军!大将军!”
张远一步抢上前,我与亚父深知必有大事,不由得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惴惴之色。
马上人滚落于地,抬起头时,我识得他似是一名校尉。他见了张远,惶急叫道:“大将军请暂缓入城,敌军有诈!”
张远变了脸色,道:“快说!”
那校尉道:“卑职奉命押运降兵,有一降兵始终抖个不停,我上前盘问,他竟吓得尿了裤子,这才道出实情,原来他只是城中一普通百姓,不是守城的兵士。”
张远大喝道:“你快上马去东门,传令盛盈不得入城,即刻返回!”
那校尉刚应得一声“是”,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大闷响,似有小山崩塌,我只觉脚下的大地微微震动。这声响传来的方位,正是东面。
我还不知这是何声响,亚父已颤声道:“晚了!”他面上第一次呈现出一种死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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