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颌首道:“大将军说的是,可派一万八千人分三个城门各自入城,将街道布防完毕后,意儿再入城不迟。”
我点点头。
张远向狄冲道:“东城距城门半里有瓮城,你可派盛副指挥使率八千人进城,其余两个城门各派五千人入城即可,我率其余人等在东门外。一切安顿好之后,你再派人来请主公入城。”
狄冲领命而去。
言眺伸个懒腰,笑道:“总算拿下申渡,我军上下终可歇上一歇,好好过个冬至了。”
我点头道:“这些日子以来,全军上下都不胜辛苦,待过了冬至,都要论功行赏。”想起萧疏离与那蓝衣人几日的苦战,我又向她笑道:“五妹,你功劳越来越多,我只担心哪一日实在赏无可赏,该如何是好?”
萧疏离难得微微一笑,道:“今日冬至,三哥只需赏我新衣过节即可,别的我也不要。”
我一瞥眼,见她裙摆下方一泼血迹,不知是哪个敌兵所溅上的,道:“好,你的裙子是脏了,的确该换新衣了。”
萧疏离低头,顺着我的眼光见到自己裙角的血迹,忽地弯下腰来呕吐不止。我一惊,只道她身子不适,叫道:“五妹,你可是病了?”
言眺却笑道:“无妨。”上前一把将带血的裙边撕了下来,道:“贼人血脏,五妹见不得。”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如此爱干净,连一点点脏血也容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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