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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随的来使伏拜在地,模样虽恭敬,语声里却有难掩饰的倨傲与不屑:“我家主公命小人将此盒呈上林盟主。”
我命他起身,缓缓打开木盒。
并无机关—若以为一个有机关的木盒就能杀了我,郭随可也就太蠢了。
木盒乌黑发亮,雕刻精美,里面装着一幅被撕下的华服衣袖,再无其他。堂上突然间静若严冬,众人看看这幅断袖,又看看我,没有人敢说话,连妹妹也一派默然。
我起身,下阶,凝视着来使,来使也慢慢地抬头看我,他傲慢嘲讽的神情忽然转为晕眩和迷失,嘴唇颤抖着来不及说出一个字来,我已拔出随身配剑,拂柳般一剑切下了他的头颅。
木盒跌落地上,头颅恰恰跌入盒中,压在断袖之上。
“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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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右拳重重一击左手掌心,怒哼道:“无耻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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