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嫤娘喊了儿子过来用饭,一是将他婆婆(田夫人)的决定告知了铎郎,二是嘱咐他,她走了以后可要好生看护妹妹,多去陪陪外祖母等等。
铎郎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样好!早些让大哥跟着娘去了瀼州,更好!”铎
郎一边说,一边从烧鸡上撕了条鸡腿下来,塞进嘴里刚咬了一口,突然又想起了妹妹,连忙又将鸡腿递到了珍宝儿的嘴边。
如今珍宝儿正在学用筷子挟菜,见哥哥递了个鸡腿过来,便凑过去咬了一口…跟着就有些不耐烦了,嫌她哥哥拿着鸡腿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便嘟着嘴儿喊了声,“哥哥!哥哥…”
铎郎笑笑,鸡腿拿回来自己吃,却想起母亲还没吃,连忙先把被自己和妹妹各咬了一口的鸡腿放下,又撕下那烧鸡的另外一条鸡腿,堆在母亲的碗里。
可嫤娘的注意力却被铎郎的话给吸引住了。
她用筷子将儿子堆在自己碗里的鸡腿挟起,堆回铎郎的碗里,又问,“怎么就说殷郎跟了我去,更好?”
铎郎看了妹妹一眼,没说话。
看着才十一二岁的儿子,说话行事就像个小大人一样,既周全又滴水不漏的,嫤娘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却又有些隐隐自豪。
当下,嫤娘也就不再当着珍宝儿的面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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