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建国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从我身上起来,一只手一个劲儿的挽耳边的碎发,耳朵通红通红的:“刚才,谢谢你。”
我说你是哑巴兰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不用客气。
兰建国一听这话,虽然笑了笑,笑的却很勉强。
咋我说错话了吗?
江采萍遮着嘴就笑了,眼神也非常微妙。
哑巴兰瞬间得意非凡,一只手就抱在我肩膀上:“亲哥。”
妈耶你刚摸完粪勺子,咱们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吧。
程星河把辣条咽下去:“不是,这里的人什么情况,这啥风俗啊”
兰建国也回过神来:“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他们还很正常啊而且,听说我们是来事儿的,高兴的不得了,今天怎么……”
那就是,上次之后,这里出了别的事儿。
人是问不出什么了,偶尔有过路的,也把我们当瘟神躲着,江采萍细细一,对我说道:“这里的人,怕是中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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