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反射,把兰建国给拽回来了。
她一手插在西装裤里,上前一步,正想问清楚呢
兰建国被我一拖,颀长的身材往我身上一倒,而一舀子粪水,直接落在了还印着兰建国皮鞋印子的地上。
秽物带着腾腾热气袭来,卧槽,这个味道,起码窖藏三年。
兰建国倒在我身上,抬起秋水似得眼睛着我,英气的面孔瞬间就红透了。
哑巴兰这才回过神来,一下急了:“你们敢对我姐……”
说着一撸袖子就要上去。
那些村民一哑巴兰是个“文弱小姑娘”,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为首的拿出了铁舀子就要吓唬他,谁知道他来了一个空手夺白刃,那帮人没清楚他怎么动的手,只见哑巴兰修长白皙的手指头,一下就把那个铁舀子“啪嚓”掰断——普通人掰麻花都没他那么脆快。
村民一瞅,互相了,不禁陷入了沉思,接着,果断丢下了粪桶,回头就跑。
哑巴兰一愣,追上去就揪住了一个,谁知道那个人有中风后遗症,落在了哑巴兰手里,嘴眼立刻歪斜,吓的哑巴兰立马松了手,那人一颠一颠的就跑了。
江采萍咳嗽了一声:“这位,是哪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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