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的试探威压没有成功,已经跌进了没道理的泥淖中,此刻,沈万山高举道德的大旗,熠熠生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风长颂和河伯。
他们两个顿时感觉压力巨大,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说吧,说吧……”风长颂觉得四周围好像有无数人,贴着他的耳朵,让他将自己的身世讲出来,如果他不说,那么他就会变成一个不道德的人。
风长颂这种人,最是吃不住这样的压力。
他毕竟年轻。
风长颂低着头,双手轻轻握拳,摆在膝头。
他似乎很抵触明说自己的身世,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瞧着他那纠结的模样,云不亭马上猜到这个风长颂,肯定来头不小。
沈万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们两个都不是傻子,风长颂现在如此纠结,证明他的身世来历绝对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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