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赶紧摇头,“前辈不必如此,在下是不敢怪罪前辈的。”
他知道这个话题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有可能让桌对面的那主仆二人产生嫌隙,到时候,人家肯定会迁怒于他。所以他再一次扯开话题,不提被施压之事,将话题重新带回到讲真话上。
因为刚才的那些举动,让风长颂他们两个显得有些不占道理。
所以沈万山延续了云不亭的话头,说道:“风公子,我觉得云公子说得很有道理,你们二位首先得让我信任你们,我才敢放心将你们引荐给贤王爷。
我知道,从这里继续向鹤别山去,路上肯定不好走。能有二位的帮助保护,那是最好不过的,我也希望能得二位援手。
但是,我们毕竟是走商队的,这半道上插进来两个生人,多少会让手底下的人担心不是。
风公子,河伯前辈,您二位觉得呢?”
沈万山毕竟是沈万山,他不能像云不亭那样直接提出要求,但他能找到其他的借口,引申合适的缘由,让自己占据道德的高地,以理服人。
如果我一个沈万山不够分量,那么加上商队的那一大群人呢。
今天你们总得将底细透露几分,否则不可能信你们,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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