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知道在淮南道闹事的不过是十多匹人马,他们的目的可能是为了那伙外来客,而非谋反。只要我们不理他们,他们也不对我们构成任何威胁。”
“那你为什么把你的部下的伤亡报得那么严重呢?这样惊动了朝庭,对你没什么好处。”
“只因为我不愿按你们兵部的臆断让部队继续为这种徒劳的事消耗下去,想把此事移交给淮南道折冲府,我则带着部队回江南道。”
“可你这样做,那些老将有可能已对你有了偏见,这将影响你的仕途,甚至被他们算计。”
“真有那么严重么?”范振东轻蔑地笑了。
“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严重。”兵部尚书只是苦笑,没再什么。
其实呢?得罪了那个高县令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从兵部救出自己的幕僚与下属后盛怒之下一返回淮南道,就马不停蹄地北上,跑到自己曾统领过的都护府,当着其还在高位上的幕僚大发不满,发了不少蛊惑性的话。
结果呢?这些话在老朽们间发生共鸣,少壮派范振东很快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这个人太狂了,目无尊长。我非给他点眼色看不可。”高县令的昔日的一个老帅气得浑身发抖:“他在内地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却老捣乱,都把内地的烂事推给我们守边将士。真是。”
“有什么办法呀,”高县令不忘煸风点火:“我好心地帮他,把那些在内地闹事的马匪成功地抓获了,他竟以调查为名,巧立名目把我的‘战友’抓去当替罪羊。你想想,这种人,留着他有何用?”
“你想除掉他?这不难。不过,他可是兵部尚书的红人,我们把他宰了,有可能给自己招来麻烦。最好还是另想办法把他治一治。”高县令的那仍在身居高位的幕僚咬牙切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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