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兵部尚书摇摇头:“如让那老头到处乱告,你我都遭殃。”
“他能把我怎样?”范振东在唐军里算是少壮派了,刚过四十,虽未经历过多少战争,但在内地忙时种养,闲时训练,样样都做得很好。
而兵部尚书呢?也比范振东老不了多少,ding多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与范振东交流也很投机。
“唉。”兵部尚书特地带着范振东到一家酒楼里,边喝酒边闲谈:“我劝你以后别再这样干了,那些老家伙都是国宝级人物,不是我们这些人物能对付得了。”
“你一个堂堂的兵部尚书,为什么老这种丧气话呢?”范振东不服气地。
“老弟,”兵部尚书喝多了,话也多了:“这不是丧气话,而是活生生的人生格言。”
“对,对。”范振东见兵部尚书喝多了,与他再争论下去也没什么用,也就随和着:“我们办的,他们都看不惯的。”
“真的,”尚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怎么希望你老与他们对着干。这样对你很不利。”
“为什么?”
“上次你想把自己的府兵调回,制造重大伤亡假相,结果呢?结果惊动了朝庭,女皇想调边远地区驻防的护都府的部队代替淮南道与江南道折冲府的部队,却被那些边远地区的都护府老将们识破,他们认为你这是题大做,如把驻守边境地区的部队调到内地驻防,将起严重削弱大唐边防力量,是国之大祸。他们当着女皇,把你大骂一通。”
“这些老混蛋太可恶了。”范振东点点头:“当然,他们的提法也是对的。”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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