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吕和昶奇怪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你们认识?”
“唉。”刑部尚书叹了口气:“前不久兵部尚书来抱怨我,我为押送犯人而调用折冲府的府兵,害得其部下的兵遭袭,伤死惨重。这还不算,盛唐县令乱调用武东折冲府兵,引发折冲府遭地方案犯袭击。”
“还有这回事?”吕和昶吃惊地:“我在武成呆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这些事呀。”
“谁知道呢?那老家伙不但不认错,还跑到兵部,踢破兵部尚书的视事室室门,还以自刎要挟,硬是让兵部尚书把他的涉案幕僚武东折冲府都护与他的县尉放掉。”
“人家以前是边界一带的大护都府的着名将领,战功卓着,我们怎能比他呢。”吕和昶心里很是不安:“都怪我,不该跟他谈这类事,没想到我言者无意,他却听者有心了。”
“不用担心,”刑部尚书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你一,倒是让我看清了结症所在。这样就有办法平息事态了。”
“是吗?”吕和昶这才放心了。
“你们现在回去吧,以后别得罪那老头,也别对他讲易找麻烦的话。”
“校”吕和昶与姚明扬忙向刑部尚书行叩首叉手礼并退下。
“看样子,这老头也够麻烦的,是不是想办法辞掉他呢?”看着两部下退下,兵部侍郎愤愤地。
“他是县令,其职位是皇上或吏部才有调动或罢免的权力,你我无能为力,这方面我们还不如他的道按察使与州剌史呢。”刑部尚书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们只能管他的县尉,而对他则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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