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刑部尚书没什么,只是点点头。他自己都不愿接这类事,如当时吕和昶他们上报的话,他也会置之不理:“你们用不着担心,这类事,随便公开,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因那崔剑锋等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灯,他们办的案子,我们拿不到证据的话,反而陷入被动,下不了台。”
“可现在有人上告,我也感到不安。”姚明扬有些担心。
“也是啊。”刑部尚书面露难色:“我们得想办法好好应对,以平息事态为上。”
“那你认为我们怎样才能平息这事呢?”吕和昶问。
“我也正在发愁呢,你觉得这个人为什么向我们提这事呢?这是从淮南道发来的。你觉得,淮南道里,你向谁过这些事?”
“哦。”吕和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什么了?”刑部尚书问。
“在淮南县,我只对一个人过。”
“谁?”
“盛唐县高县令。”
“又是他。”刑部尚书一听就气炸了:“这老家伙就爱到处惹事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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