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司马聪接过常州刺史还给他的武成县衙公函后又看了一阵,觉得有理:“我也感到有点异常,姜员外与吕都事去了那么多,怎么没一点音讯了呢?”
“所以嘛,”常州刺史:“此信也很蹊跷。”
“按你的看法,我应把此信向刑部尚书反映,让他派府兵护从犯人回牢房?”
“是的。而且,就把事情得相当严重,让他们尽量调多一点府兵前往武成,紧快把犯人收回去。”
“调用大批府兵,万一情况不实,咋办?”马司聪有点犹豫不决。他担心万一上边得知仅为两名重案犯而调用大量府兵,认为越级行事,无能之辈,自己就有可能被罢免。
“我看不会。”
“怎么不会?”
“因为贬神谋反案是朝庭重视的大案,久久拖着,结不了。现在武成县令又来急信,调兵护送,也是出于职责,没什么不妥之处。所以,就算不出事,也合情合理。哪有动不动处罚官员的?”
“那好吧,我立即向洛阳发几封八百里加急,让丽景门与户部尚书自行决定就行,我只当中间人。”司马聪觉得,这样更好。
“问题可能不在派不派府兵方面,而是武成县衙发来的这封加急信的背后的情况,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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