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吕和昶:“你还不如把他们送给那几个外来客呢。”
因有亲身体验,吕和昶对郑明杰的想法,感到很可笑。
你想想,当时他们一出县衙,即被那几个外来客发现,刚住进新建关押的房子,就被他们搞恶作剧来捉弄。如此无孔不入的外来客面前,想悄悄地溜走,可能么?
“不行,”郑明杰把头摇得像拨郎鼓:“这两个死囚与你们抓的那几个人不同,他们是已结案入档的案犯,每年都定期核对,一旦被劫走,我就被罢官。”
“被罢官算什么,严重了,还有可能被捕,被斩首呢!”吕和昶没好气的。
“那你看还有别的办法吗?”郑明杰虽感到这样问等于白问,但仍巴望吕和昶给他出点主意。毕竟人家是上边来的官员,比自己门路多。
“你可以跟司马聪谈谈,就因贬神准备劫狱,你想紧快把临时关押在武成县的那两名重案犯押解回京师大牢,让他与刑部尚书联系,派官兵来护送。”吕和昶。
“好。”郑明杰高兴极了。吕和昶的主意虽仍难排除犯人被那几个外来客劫走的可能,但道里一旦派兵来护送,他只要把犯人交给来押送的人员,自己即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因为这样犯人半途被劫,责任就不再像县衙自己押解一样全由自己承担。
司马聪收到武成县县衙通过八百里加急驿站发来的公函后,觉得这个郑县令太不懂规矩了。为两个普普通通的案犯,要刑部派重兵护送,可能么?
“他把犯缺皇帝了。”呷了一口茶水,品了一阵,司马聪笑着对正在道府里来访的常州刺史:“他要我向刑部尚书要一队人马,帮助把那两个犯人解押到京师,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一个糊涂县令,不知怎么中举并当上县令的。”
“我看,他的心情可以理解。”常州刺史接过司马聪递给他的信看了一阵后,若有所思地:“这明那里的贬神案已发展到极其严重,连收押案犯都难保证安全了。所以,我看他的请求并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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