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洱估摸着去重衣的承压和该有的初开灵能,往前踏了一步。
一倍重压的阶梯,比之前的宽敞许多,聂洱走了一会,估算着比赛结束的时间,正打算停下,忽地,瞧见前方,一道人影正半蹲在地。
“年修雅?”
半蹲着的青色人影回头,不是年修雅,又是谁?
年修雅转头,见是聂洱,愣了一愣,“聂洱。”
见年修雅脸色发青,双手按着腹部,聂洱问道:“你怎么了?”
“无甚大碍,只是在高台走着,忽地腹部绞痛起来。”年修雅咬着嘴唇,显然难受至极,“你,可否扶我?”
聂洱只年修雅自尊较强,若不是虚弱至极,不会如此,他点点头,伸手扶起年修雅。
年修雅瞧了一眼聂洱身后,“怎不见成望?”
“他在下面。”
年修雅轻轻哦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两人默默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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