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两人便到了一道台阶前。
年修雅道：“聂洱，你松手吧。”
“你好些了？”
年修雅摇头，“不，来到这里，纵然有去重衣，我灵能已经耗尽了，这道台阶，我知自己是迈不上了，可我知，你能行。”
聂洱却也摇头。
“你，不走吗？”年修雅诧异，“宗选以来，你每个方面，都表现如此出色，我总以为，你能夺得头筹的。”
聂洱微微摇头，“我已是极限。”
“是么？”年修雅低了低头，轻叹，“可惜了。”
聂洱张了张嘴，还没来及开口，便见抬头的年修雅对自己笑笑，“不过，哪怕你能走，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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