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胎
稳定许久的情绪,盯着那把剪刀,它没有符文,也没有法器祭炼过痕迹,普普通通好像超市用来收拾鱼用的。
躺在冰冷的炕头,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剪刀放在枕头下面。
却在突然间看到牧童白瘆瘆的脸贴在窗户边
,我被吓得一跃起身,质问道:“你怎么没声啊!”
小孩冷淡的说:“吃饭。”
我摇摇头说自己没胃口,对方也没理我,转身就离开了。
总感觉他怪怪的,也许是因为长期不接触外界的缘故吧。
当天马泽涛过来跟我睡一个屋,他拿着剪刀,还提醒我一定要放在枕头下面,又说咱们哥俩得抱
团,万一那几个人谋财害命可就麻烦了。
我说当然可以,大家认识那么久了,这点忙还是得帮的。因为刚刚煞气的事情,我已经不困了,找个借口让他先睡。
而整整一夜,我都在思考马泽涛的古怪,至于剪刀也没按他的说法放在枕头下面,因为其中蕴含的煞气太让人心惊,我只是将它随身装好,想着联系联系驴二蛋,手机却依旧毫无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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