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童
他们几个面色一喜,但马泽涛说这里人太多,具体关于取宝的事情等到站以后再说。
至于那位叫“大军”的男子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乘务员本想问问家属联系方式,可他们几个都异口同声说不认识。
乘务员不相信,几个人明明又吃又喝,还畅想未来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认识了。但就是谁也不承认,后来警察还特意调查他们身份证,几个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并没有亲属关系。
最后没辙,只能不了了之,而我们五个人在“拉里屯”下车,扛着大包小裹的行李,出火车站分别上两辆“三驴蹦蹦车”,期间我一直都在偷偷给驴二蛋发
消息。
与我同行坐车的两个人,分别叫大国44岁、建强46岁,他们都是冬天出来打工的,在辽安市的物流配货站卸货赚钱,被马泽涛花钱雇来找帮忙的。
我问他们,取宝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会相信马泽涛的话?
旁边的大国嘿笑道:“小兄弟,我们都是同乡
的,其实相信不相信无所谓,东家给我们一天二百块钱,管吃管住还管酒肉,这活儿比不装卸强多了。”他还碰了我一下,又问我怎么还相信?
我说大家都是朋友,过来帮忙的。一路上,我发现建强的事儿最多,做事情习惯斤斤计较,说自己在火车上多买了两瓶酒,一会儿还得找马泽涛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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