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霜雪眼角微动,看秦秋寒的反应,怎么跟早就料到了这事似的?
“你知道这件事?”温霜雪问道。
秦秋寒给自己添茶,吹了杯中的热气:“不知。”
温霜雪看着他,见他不欲多言,便知道再问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便也举杯抿了口茶不再追问。
秦秋寒道:“从西山寺看,秦秋炎在朝中也有党羽。”
温霜雪道:“但凡有心的,恐怕只有你一人没有党羽。”
秦秋寒不以为忤,轻笑着摇头,而后道:“依你看,为何邢道广会对太子如此上心?难道他也同温尚书一般,投入了东宫?”
温霜雪摇头:“听那二饶话,邢道广并未与东宫有任何瓜葛。”
秦秋寒不解:“那他为何这般?”
温霜雪低头,仔细回想秦秋炎二饶谈话,片刻后道:“扶保太子,本就是大义。”
秦秋寒叹了口气:“没想到,北昭的将军也竟和腐儒一般!”
温霜雪刚想附和,但转念一想秦秋寒这话似乎听起来不太对:“你谁是腐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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