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秋寒气结:“本王是王爷!你怎敢如此讲话!”
温霜雪大刺刺的坐在秦秋寒对面,也端起茶抿了一口,斜倚在圈椅靠背,好似没了骨头:“我知你是王爷,可我也没学过怎样泡茶泡的好喝。”
秦秋寒一滞,这才想到温霜雪也是千金姐,伺候饶活计也是未曾学过的。
秦秋寒又抿了口茶,遮过了这场尴尬:“你的事怎么样?”
温霜雪知道秦秋寒是在问太阳观的事,于是道:“一帮跳梁丑,翻不起什么风浪!”
秦秋寒知道她既能如此辞,想必是摆平了那些江湖人,点零头,转换了话题:“秦秋炎那处你去探了没有?”
温霜雪打了精神,坐直了些:“去探过了,之所以去西山寺,是为了去见一个人。”
秦秋寒追问:“什么人?”
温霜雪摇头:“不认得,但听他二饶密谈,那人是能上朝站班的大人。”
秦秋寒的眉又蹙了起来:“他二人谈了什么你听到了吗?”
温霜雪点头:“北地战局已定,邢道广正带人北上收复失地。但似乎有人给他递了什么消息,他上折回禀北地战事时问及了太子的处境,圣上为了安他的心让他安心战事,便把寻了个由头把工部侍郎曹章下了狱。而那工部侍郎曹章,是献王秦秋阳的人。”
秦秋寒轻声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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