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操......”
几个单音节字被咬在牙槽里,酒精慢慢渗透进伤口里,疼的张乃恩手在地上留下几道爪印。
反复消毒了几次,到最后张乃恩的后背几乎要被汗水浸透了。
他觉得头有点晕,可能是饿的,囫囵爬到床边翻出几个吃剩的窝头。
窝头硬邦邦的,几乎能把人砸死,张乃恩忍着痛,吃了几口,感觉身上热乎点后,再就着蜡烛穿针。
医用的针线比较细,因为没有麻药,缝合的时候往伤口扎,要先不断被血水打湿。
缝线的是慢活计,急不得,这极大程度的延长了对张乃恩的皮肉折磨,让他从龇牙咧嘴到最后半眯着眼,靠着手感在身上引线。
最后还没来及的把线的尾端咬断,他整个人就昏厥过去了。
醒来时天已经黎明,张乃恩有些低烧,肚子又饿,幸好出地下车库的时候在李思的包里拿了钱,否则这会儿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穿上另外一件破棉袄,张乃恩晃晃悠悠的走进农贸市场,这里有很多小吃店,大多是经营米粉和炒饭之类的排挡,店面不大,刚好放进去三四张小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