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乃恩可没这种闲心,他中了刀子,肚子疼得紧,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流出来了。
肮脏的帆布衣里兜了一包血,从地下室跑出来的时候,他刚好看到一辆垃圾车,中途他又跳车,回到最近蜗居的桥洞。
穿过农贸集市,尽头有一座天桥,桥下有一个简陋的窝棚,用帆布和木头搭的,以前是个流浪汉住,张乃恩找到这的时候,流浪汉已经病死在初冬的冷空气中。
他鸠占鹊巢,拔了流浪汉的衣服,把尸体扔到小河里。
回来的路上,他路过药店,买了一些医用针线和消炎药水,准备自己给自己做缝合手术。
冰冷的窝棚里没有灯,照明要靠蜡烛,到了晚上,黑乎乎一片,蜡烛发出的光源有限。
张乃恩把药摊在地上,自己靠着木柱子坐下来。
在他解开外套的瞬间,伤口留出了乳白色的东西。
棉絮全湿透了,这让本来就骨瘦如柴的他更加虚弱。
他打开酒精盖子,憋了口气,往伤口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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