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谈艺术，你的艺术就是复制粘贴，那些话我都看了，如果不是有死亡和血腥作为猎奇点，你的画和雕刻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
话音刚落，江白玉几次尝试要站起来，他伸出一只手捂着后脑勺，眼睛里全是血丝。
“你们这群土包子这辈子也只配在这个丑陋的物质世界徘徊，人类需要灵魂，我在死亡之眼里用大量的眼睛替你们这帮无知的东西呐喊，我将要流芳千古，成为媲美梵高的艺术家！”
没有丝毫犹豫，江白玉指着夏夜的鼻子，站在一个诡异的角度质问。
“别把自己架到那么高的位置，我怕你待会儿会摔成肉泥。”
夏夜摁着他的肩膀，强制他坐在椅子上：“回答我的问题，在那对银行家夫妇之前，你还杀死过谁？你生性胆小，我看过你的履历，当年在国外的艺术圈里被人当狗踩，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江白玉一听这，瞬间方寸大乱，他别过头，尽可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三十年前的记忆很不光彩，他尝试过忘记，可每次拿起画笔，那些羞辱的言辞就刺激着他脆弱的自尊心。
“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三十三年前，你被国内一流的画馆举荐参加外国的名画交流会，在那次全球直播的画展上，你的作品被被收外国记着诟病。”
“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都刊发你的新闻，你那可怜的画作更是被贬得一文不值，打那以后的三年，你一蹶不振，天天靠酒精度日......”
一提到这，江白玉压抑的情绪一下上来，他猛地推了夏夜一下：“闭嘴，我让你闭嘴......我从小到大都是天才，老师、同学、家长都说我是神童，我的画被称为业界奇迹，为什么一出国门，就要被外国那帮傻X记者羞辱，我咽不下这口气，咽不下！”
怒吼让江白玉口水四溅，猫仔本来想喝口水压压惊，可看了看杯面上粘的唾沫星子，他又悻悻的缩回了手。
“别激动，三年后你不是带着成名之作强势回归了么，那场展览你的画可是拍出了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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