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艺术家（上）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随后猫仔便将一本手册往江白玉面前一扔，里头全是关于地下室的照片。
昨晚新来的小警员，为了给玻璃罐中的残肢找到主人，熬了一宿。
册子里照片对应被害人的基本信息，猫仔让江白玉确认一下，对方却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丝毫没有翻阅的意思。
“江白玉，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猫仔气不过，现在刘易阳和虞温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孩子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筋动骨，也够他躺一阵了。
“艺术品都是残缺的，某些时候甚至需要牺牲来完成，给它们一些时间，我保证几十年后，它们会存放进国家博物馆！”
江白玉伸手江额前的假刘海摆弄整齐。
这个动作让夏夜眉头一皱，他随即站起身，绕到江白玉身后，伸手把他的假发薅下来。
当那个光洁丑陋的脑袋暴露在空气中时，江白玉忽然像被扯掉了遮羞布的女人，畏手畏脚的缩在一块儿。
“三十年前你把一对银行家的尸体寄送给他们的孩子，你一定忘了那孩子长什么样，前段事件的小丑直播看了么？他是导师来着，这些年，你害惨了多少向他那样的孩子？”
夏夜迅速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火苗往假发上一扫，随即这团干枯的玩意儿就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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