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只有你我,有为难的事可以跟我说,我不会转述给旁人听!”
从樊尚在电话里提起秦大川开始,虞温就怀疑他了。
雨点细如牛毛,把停在院子里的车窗遮蔽,樊尚用力掐了一下指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我......我想见见你父亲......”
本来是一句简单的话,可说出来却要费劲全身的力气。
虞温皱着眉,用力的盯了他几秒,随后紧了紧外套,一个人离开了。
樊尚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几次想张嘴,却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带着惬意回到疗养院,他一个人待在阳台上灌酒,任凭樊后怎么劝都不肯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死亡展览馆外排起了长龙,看展的人年龄跨度非常大,有年过花甲的老者,也有十多岁的学生。
夏夜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开始监票入场了,虞温稍晚一些才到,他的眼圈比自己还黑,也不知道晚上去干了什么。
顺利进入馆内,展览按照画风和雕塑分为几个区域,馆内可用的地方非常大,有三层,进门的第一层是用来安排单个的人体器官画作,第二层是完整的人体,第三层是分为左右两边,分别展示大小型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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