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说法得到了虞温的默许，毕竟艺术家是可以为了画作把自己逼到偏执的。
“凶手崇拜死亡，你们听说过古希腊神话么？普罗米修斯因为盗窃火种被秃鹰食肉，在古欧洲，断臂的维纳斯，无头胜利女神像，这些都是因为残缺和痛苦成为了经典。”
虞温慢慢松懈了指尖的力道，特意做了个小声点的手势，示意大家出去谈。
病床上的秦大川呼吸渐渐平缓，生理的疼痛和内心的压力迫使他只能逃入睡梦中。
出了门，外头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有点冷。
夏夜打电话让配合调查的警员过来值班，自己和猫仔先会警署去了。
“怎么不和他们一块回去？”
一楼门口，樊尚打了个哈切问。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躲在那的？”
虞温不想话题被扯开，直接了当。
“啊？没有......我真是路过......”
樊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明明可以编一个更好的理由蒙混过关，可在看到虞温眼睛的时候，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幌子，一个也排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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