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凯很快就忍不住了,他伏在桌边贪婪的闻着肉香,当嘴唇轻轻碰触到甘甜的皮肤时,他彻底没了耐性。
“妈的,你干什么,恶心不恶心,滚蛋!”
当樊尚意识到对方在舔自己时,胃里的酸水不断往上翻。
袁凯从肩膀开始,慢慢挪到脖子,脖子上有喉结,每舔舐一下,喉结就会翻滚,像跳跳糖一样好玩。
樊尚的手脚都被绑住,加上迷香使得意识昏沉,所以就算是恶心到了极点,出了问候袁凯的祖宗他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边虞温在饺子店走访了一圈,有一个姓蔡的老板说袁凯住在社区垃圾站附近。
理工学院和邱天的学校离得不远,虞温边走边问,最后回到了之前发现死者的地点。
这附近都是民房,是很多流浪汉的庇护所。
走进一条巷子,到处可见野猫,巷子尽头弥散出点点微光,再靠近一点虞温忽然踩到一块塑料滑倒。
手撑着地起来的时候,掌心沾到大量血迹,一块碎裂的板砖掉在路边,拖行的痕迹一路延伸到民房里。
虞温蹑手蹑脚往民房靠近,由于很久未修缮,民房的玻璃改成了报纸,虞温沾了点口水把报纸捅开一个眼,凑近一看,被里头的状况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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