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凯擦了几下,俯身在樊尚的肩窝嗅了嗅,他的口水滴在长桌上,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妈的,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樊尚被盯得有点恶心,强忍着反胃,他剧烈挣扎了起来。
“真新鲜,多活动也好,这样血脉会充盈在皮下,待会儿煮起来肉更有弹性。”
袁凯说着从桌底下拿出之前的背包,里头放着整套的解剖道具。
一边拿他还一边解释,长刀是用来开膛的、短刀用来切割关节、柳叶刀片肉、斜口刀分筋。
袁凯以前在农村的时候杀过猪,所以解剖人用的也是杀猪的手法。
第一步放血舍去,从除毛开始,先用刮毛的铁皮从人身上走一遍,再用小伙把烧掉剩余的小细毛。
当火焰撩过皮肤时,樊尚难受的咬着牙。
房间里的怪味越来越重,似乎和供桌上点燃的长香有关,袁凯的口水压根止不住,眼睛也慢慢转红。
锅炉里的水沸腾不已,袁凯简单洗过手,给樊尚涂了一层蜂蜜,蜂蜜的甘甜趁着毛孔被热水扩张后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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