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樊尚和大家都醒了,络腮胡子大叔的尸体被抬了进来,这一次大家都没有说话。
“和他一起的男孩不见了,楼上没人!”
虞温和樊尚互换了一个眼神,二人随即抓起一把手电,往外赶去。
手电筒的光摇摆在山涧之间,新塌方的地方有多了一堆黄土,散乱的黄泥下,一只瘦小的胳膊无助的蜷缩在地,虞温镇定的走到土堆边,轻轻摸了摸那只冰凉鹰钩状的手,男孩已经没有生命迹象,扒拉开厚重的泥土,樊尚将男孩抗回殡仪馆内。
灯光无情的打在叔侄二人脸上,络腮胡子死于颈椎断裂,孩子则死于肋骨刺穿心脏,前一段还在活奔乱跳的生命,现在杳无声息的消失,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老公我害怕!”
姜慧趴在魏家宝身上,轻微的啜泣声从牙缝里透出来。
“又死了两个,先前端上来的茶水有问题,谢科,你怎么解释?”
樊尚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里头能能隐约闻道一股镇静剂的味道,这是疗养院使用的针剂,他不会记错。
“不是我干的,我泡好茶后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就端上来给你们喝了!”
面对所有人质疑的目光,谢科有些结巴的解释着自己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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