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的头发缠绕在大叔的脖子上,呼吸全部抑制在肺部无法排出,挣扎中大叔奋力去扯江晚晴的头颅,强烈的窒息感让大叔发狂,在这期间吓到腿软的侄儿毫无动作,他甚至开始
往山下跑,全然不顾即将窒息而亡的叔叔。
当最后一下强有力的拉扯过后,络腮胡子大叔猛地失去支撑跪坐在地,他的脑袋耷拉在胸前,脖
颈的骨胳将皮肤顶出一个凸起。
再细看院里得动静,先前江晚晴的尸体和头都不见了,而络腮胡子大叔却在众目睽睽中将自己的颈椎扯断了。
家属休息室里所有人都在沉睡中,谢科端过来的茶水里被人下了料,落单的男孩在惊吓中往山下飞奔,可被暴雨冲刷松垮的山脊无名坍塌下一堆尘土,像浪头一般将男孩掩埋在无
边无际的夜幕之下。
大约到了十点左右,昏睡在家属休息室里的人才慢慢醒来,从虞温的角度看过去,络腮胡子大叔的头有些变形,雨幕中不知谁打开了门,水迹一路绵延到屋内。
“大叔,你在门口做什么?”
虞温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可喊了几声大叔都没有回应,走近一看,对方的脖子以一个扭曲的幅度耷拉在胸前,颈椎断了,摸着皮质下的裂口,像是被人生生拧断的。
屋里没见和作陪的男孩身影,虞温暗呼不好,快速跑到楼上,找遍了每一间房,可就是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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