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撞了,这房子有点邪祟,你身上这件衣
服哪来的?”
樊尚察觉到不对劲儿,殡仪馆建立早山涧的凹槽里,一侧是悬崖,另一侧是开裂的地脉,后山有山泉流过,乍看去环境富饶,实则是片万箭穿心之地。
“这衣服不是你该拿的东西,我姑姑曾经收过一间古董嫁衣,后来惹上了邪祟,不知做了多少场法法事才算驱了鬼怪!把衣服脱下来,明早一把火烧干净了!”
虞温醒来后,拿毛巾胡乱擦了把脸,好歹妆容是洗干净了,可身上的衣服却脱不下来。
“不能烧,你不是问我怎么到这来的么?就是这衣服带的路!”
虞温捏着领口的布扣,虽然衣服暂时脱不下来,可他却在冥冥中感知到一种神秘力量,至于具体是安是危,暂时待定。
就在二人的决定产生分歧之时,樊尚侧耳听到一阵脚步声,慢慢的,脚步从漫步变成并脚跳跃,
滴答的雨声像短线的珍珠,滚落在走廊上。
一阵巨大的风浪掀开了木窗上糊的白纸,纸屑和尘土席卷进屋,迷得人睁不开眼。
在睡梦中的人又加深了困意,虞温和樊尚也没有躲过风力的狙击,挣扎了几下后,昏厥过去,一段时间后,大风戛然而止,无脸女又不知从哪冒出头来,将虞温抱回床第间,轻轻掖好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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