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啊,别逼我!”
地板上无脸女以一个攀爬索命的姿势朝程远靠近,屋子不大,程远在退无可退后,大喝一声从无脸女身边跑过,他飞快的甩上门,从三楼下到院子里。
庭院是用木栅栏修筑出来的,经年累月的风雨洗礼加速了木材的老化,无脸女紧追在程远身后,步步紧逼,直到程远逐步靠近悬崖。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有鬼,有鬼啊!”
程远撕心裂肺的大喊,妄图叫醒那些沉睡的人。
“程远,你救救我,我的脸丢了,你帮我捡回来好不好!”
女人的视线被雨幕全全遮蔽,她捂着脸哭嚎,同时手指也触摸不到半个五官,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变成了鬼,一个没有脸面的女鬼。
“疯婆子,你离我远点,救命,有人吗!
程远咆哮着,一步步往悬崖边沿撤退,被雨浇过的路面泥泞不堪,程远一个没站稳,鞋底一滑,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往木栅栏上靠,可木栏已经很久未曾修缮,压根承载不了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于是乎,再木条的断裂声中程远从断崖坠下。
崖下是一条小溪,里头暴露者尖锐的岩石,程远落地的瞬间,石子便从他的后脑勺挺进,直接在大脑上开了个口子。头骨落地后崩裂,血顺着溪水不断往上下流去。
当得知程远意外坠崖后,女人因惊吓过度昏厥,无脸女鬼达到了目的,随即将昏厥的女人带回屋。
住在三楼尽头的虞温准确听到了屋外的呼喊,可当他想出去救援的时候,却发现房门和窗户都打不开了,劣质的门锁忽然变成了高级索性,任凭外力如何冲撞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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