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夏夜在几番交手后,扯下了停尸床沿的铁栏杆,有了武器的地方,江老的刀子就进不来身了。
地下二层作为外科医院的隔离空间,几乎与世隔绝,即使夏夜和江老的打斗声,持续高昂,都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太平间里由于关闭了闸门,冷气的温度越来越低,江老提前在外套了穿了隔离服,打
斗反而让他出了一层薄汗。
而夏夜却不一样,冷气从四面八方钻进他的关节腔,体力随着动作的幅度越耗越少,最后连握拳都显得有些吃力了,本就旧伤未愈的手此刻又添新伤,以前的病根忽然造访,麻木和隐痛,折磨得他冷汗直冒。
“热身而已,这就不行了,你们警察果然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啊!”
江老忽然一阵猛攻,手指操控着刀尖,一下下直逼夏夜的喉咙,夏夜在躲闪中来到一处立柜,无意中撞开了门,里头用来吃西餐的刀叉打翻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夏夜随手抓住一把叉子,直接嵌入江老的肩膀,对方先是迟疑了一会儿,从他愤怒的眼神中,虞温察觉到一抹凶悍的色彩。
原先握在江老手上的刀跌落了,发出清脆的
一声响,夏夜松了口气,可虞温却在不同的角度看到江老正用那只受伤的臂膀掏另外的口袋,与此同时另外一把隐藏的手术刀出现,夏夜来不及躲,眼看就要伤到腹腔。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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