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肖国忠、王建国、周友财、张富贵,就是第一批外出务工的人员,最开始我们进了一个砖窑,两年后在转到一个瓷器切割厂,张富贵就是在那里出的事。”
王阅兵紧闭着眼,他对这段回忆深刻到细节,足以见得有多么刻骨铭心。
和回忆一起进行的还有施恩对张富个人档案的梳理,张富还有一个兄弟叫张贵,二人是镇上的泥瓦匠,因为手艺好,被尊称一声师傅。
“出了什么事?”
虞温这一次代替夏夜来做了笔录员,窗外是
瑟瑟的飘雨,冷风凉透了整个房间。
“由于操作失误,张富贵被金属切割机切成了两截,当时就断了气。”
王阅兵捂着脸,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他的眼瞳里蒙山了一层不知名的情愫。
“是意外么?”
樊尚紧了紧披着的外套,找了条凳子坐下来。
王阅兵木讷的望着窗外,落雨划过屋檐,絮絮叨叨的样子,极像是叮嘱孩子加衣的母亲,沉默持续了一会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不是,张富贵的死可以说就是我们那帮人尽心策划的。”
原来在肖国忠等人外出务工后,他们便常年混迹于体彩福彩行当,虽然挣的钱还没有花进去的多,但每个人心中一夜暴富的梦想早已根治,和先前的淳朴不同,见过了世面的肖国忠等人,开始混迹各大赌场,挣的钱还不够自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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