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是一则新闻直播,正在播放刘仁康进入警车,许多记者则把警车围得水泄不通,有一个年轻的记者问着一些犀利的话题。
赵恒东一阵疑虑,关掉了电视机,来到顶楼阳台。果然,五分钟后,一群记者来到别墅门口,吵嚷着要见自己。好在门口的保安得力,强硬而不失礼貌地把他们打发走了。
赵恒东心想,辛亏这都是雷雄训练过的,威慑力不小。于是,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了几张钞票,叫了当班的领班过来拿,奖赏给了他们。
郭洁仪正坐在梳妆台上,挽了满头的乌发,用一支碧玉簪别了个髻子在脑后,显得端正雅致。
赵恒东说:“你很久没有戴这只簪子了,今天为何又戴上它了?”
郭洁仪抱住丈夫,说:“以后我就天天都戴着,有它在我头上,就像那个孩子在我身边一样。恒东,你放心,我已经不去在意了,人各有命,他现在应该生活得非常好。”
赵恒东抚摸着妻子的后背,心知她的释然。
郭洁仪又说:“等阿泱出嫁,我就把这簪子传给她,但我永远不会告诉她这簪子的来历。”
赵恒东扶着妻子双肩,满腹不悦,说:“阿泱这孩子,不一定看得上这东西。她从小被惯坏,现在已经无法改正。”
郭洁仪说道:“这都是我做娘的没有教好,是我的错。”
赵恒东说:“上次,我有心让雷雄去汉北看一看她。雷雄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还有他身边的燕舞姑娘,两个人都很宽容明理。可阿泱偏偏跟他们闹得不愉快,枉费了我的用心。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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