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说:“我刚刚在玉阁楼喝早茶,整个玉阁楼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喝早茶的人们都议论着,刘仁康被关起来了,他的案子直接由他的上级一手办理,正在审问当中。”
雷雄说:“相关证据我已经交给上级公安局了,如果需要我出面,我责无旁贷。”
赵朗语气冷硬,说:“雷教练,你不必在这件事上耗费太多精力。就由我爸爸去处理吧,我们明天就去渊城。你今天早点回公司,收拾准备一下。”
雷雄哈哈一笑说:“好!既然明天就要亲密合作了,我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你不用叫我雷教练了,叫我雷雄就行。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粗人,我就直呼你赵朗。”
赵朗坐进车里,说:“当然不会,年轻人不要顾忌那么多俗礼。”于是二人互报了年龄,赵朗年长三岁。二人各呼了对方姓名,顿觉亲近不少。
赵朗驱车离去,后视镜里,燕舞的微笑和她胸前的百合花逐渐变得模糊。车子拐过一道弯,后视镜里的影像瞬间消失。
赵恒东看见儿子神情沮丧地回到家中,有些不解,说道:“平时工作忙,这好不容易休息两天,是谁惹你了?脸色这么难看。”
赵朗不答话,抱着书进入自己的大房间,将书狠狠地摔在桌上,把领带也解了,只觉得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的火。
赵恒东在门外说:“你这性子,怎么能做大事?渊城的工厂,我放手给你搞,这就是检验你能力和性格的时候。你虽然喝过些洋墨水,可性格总是不定,倒不如雷雄那个乡下小子。”
赵朗打开门,笑着说道:“爸爸,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让我静静。”
赵恒东见他这样,放下心来,又叮嘱了几句,才打开电视,静静地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