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圆萍“呵呵”一笑说:“他根本就不是你丈夫的儿子,自然不像了。”
殷秀妮斜靠在床头,此时坐直了,笑了笑说:“你倒真会开玩笑,他是我亲生的,自然是我当家的亲骨肉。”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像被人扎了一针,隐隐不安。
“李秀英,怎么不见你带那一支碧玉簪子呢?是嫌它不好看么?”
林圆萍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殷秀妮本能地捂住胸口,说:“你、你到底是谁?你原本不是尼姑。”
林圆萍见她吓得不轻,说:“你不要怕,我就是当年在汉北火车站跟你们接生的那个女人。你生的是女儿,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才是雷雄。你本来叫李秀英,不知道你是当时隐瞒了还是后来改名了,却叫殷秀妮。”
殷秀妮脸上一阵惨白,见再也无法隐瞒,低声抽泣,说:“师太,怪不得我总是觉得你有些眼熟,原来是这样。不瞒你说,当年我藏了一个小心思,怕我当家的知道,就报了一个假名字,殷秀妮才是我的真名字。而且,我当年说夫家姓黎,其实是姓雷。后来,每一年我都如约带着孩子去车站相聚,可是一连七八年也没有等到那个女人。再后来,我当家的得了重病,孩子也要上学,我们一家人就回到了村里。这里离汉北火车站有些远,后来就没去了。”
林圆萍握住她的手,说:“我知道是你耍了一点小心眼。你不要害怕,女人一生,实在不易。我不会告诉你当家的,免得让你们更加生分。雷雄这孩子,我也喜欢,他就是你的亲生孩子。”
殷秀妮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说:“师太,我求你也不要告诉雷雄,永远不要让他知道。”
林圆萍点头,嘱咐她好生静养,准备离去。
殷秀妮说:“师太留步,我把那碧玉簪子还给你。原本我打算把它送给燕舞,现在就物归原主吧。”
林圆萍摆手说:“这些物件我也用不上了,送给你便是你的了,随你安置。说不定,哪一天还能凑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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