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殷秀妮仍然没有好转,燕舞给她瞧了瞧,却没有十足的信心。雷雄心里着急,为了不延误病情,赶去静雷庵里跟林圆萍把事情说明了。
林圆萍得知师父去世,说:“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雷雄说:“我是怕你难受,所以瞒了你。”
林圆萍说:“难受归难受,我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当我还看不透生死吗?”于是只留了木可儿在庵里,和雷雄一起飞快下山,祭拜了雷执后,来到雷雄家里,看到殷秀妮满脸病容,斜靠在床上。
殷秀妮看到林圆萍,强颜欢笑说:“亲家,劳烦你了。”
林圆萍说:“我这老尼姑,就不必这么称呼了。”替她把了脉,观她神情,写下两副方子,见雷祖根不在家,便叫雷雄和燕舞去河塘镇上抓药。
殷秀妮问:“师太,我这是怎么了?”
林圆萍说:“你积郁深沉,又外感邪风,所以头疼胸闷。这病早就该发了,只是还没有外力推动,恰巧这次我师父的去世就像点着了导火线。”
殷秀妮微微点头,说:“你说的对,我跟祖根夫妻一场,十几年来,却没有半点恩爱。这女人本是要男人的疼爱跟呵护,可我当家的却总是对我恶言恶语,我这心里总不痛快,怎能不得病呢?”
林圆萍笑道:“你倒是个明事理的女人,也难怪你把儿子教得这么好。”
殷秀妮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说:“他是个好孩子,好在不像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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