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到了此刻依旧深刻入心,如同梦魇似的挥之不去,就像男孩最后浑身鲜血不能瞑目一样的画面,教人今生难忘。
我点点头,把男孩的面孔换成了自己的模样,问着医生:“我睡了几天?难道我当时垂死了不成?”
医生惊叹一声说:“何止垂死?你送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了心跳!而且浑身上下处处都是伤痕,那种情况下院方已经宣布你不治了。可是——在我们即将放弃的时候你的心跳又恢复了,而且——”
“而且什么?”
“你的所有伤口都在自我修复着!甚至连一个小时都没有,你就恢复如初了!”
我一阵诧异,看着医生的表情,知道他当时看着我的身体自我修补是个多么神奇震惊的事情。
但是我更加关心睡了多久的时间,“那么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呢?”
“一天一夜,就一天一夜而已!”医生惊叹的说着摇头走了出去,临门前自我嘀咕着叹息,“如果能用来做医学研究,那该是医学界多么巨大的突破啊——”
我连着打了几个寒噤,知道他说的是拿我的身体做小白鼠的事情,心里更加确定赶紧的出院才好。
只不过这一会儿的时间太阳完全没了头,傍晚的远空涂染成了灰白的暮色;外界繁华的喧闹逐渐的起了声色,霓虹灯也开始闪烁起来。
我点开床头的灯亮,肚子适时的‘咕咕’叫了几声,接着仿佛没完没了似的响个不停。
好在没过多久,那哭丧脸的护士端了一盘餐饭进来,但脸色好了许多,总之挂上不少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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